“那就對了！”趙佳蕊輕聲低吟了一句後，深呼了一口氣，靠到黃海忠身邊，湊近問道：“黃哥，我問你，你今天多大了？”

黃海忠脫口道：“23了。”

趙佳蕊又問：“你……你家裡有幾口人？”

黃海忠答道：“三口，父母，還有我。”

“那你以前都是跟誰上過床？”

“趙依依，陳華秀，陳華婷，王珊，還有趙佳蕊。”

此時的黃海忠，像是個機器人一般，不假思索地回答著趙佳蕊的提問。

他的眼睛很呆滯，思想意識雖然淡薄，但是對於自己知道的事情，卻能脫口回答。

趙佳蕊小試了一下，覺得非常滿意。於是，打開了手機的錄音功能，準備對黃海忠進行一步的詢問。

她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好久了，馬上就可以要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她不由得精神振奮，情緒激動。望著如同奴僕一樣老實的黃海忠，她的嘴角處，笑容越來越強悍。

她繼續問道：“以前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黃海忠呆板地回答：“在華聯公司上班。”

“再之前呢？”

“在貴合購物中心當保安。”

“再，再以前呢？”

“在北京當兵！”

趙佳蕊鬆了一口氣，接著問道：“在北京什麼部隊？”

黃海忠脫口道：“你是知道的，在XXXX局。”

“你當時負責誰的警衛任務？D首長是吧？”

“是的。”

“D首長的主車號碼是多少？還有辦公電話，家庭電話號碼，以及D首長的生活規律有哪些？”趙佳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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