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我本能的感覺到好笑。

但是很快，我忍不住一怔。

朝聞道，夕死可矣！

事已了，羽化歸去！

我怎麼覺得，哪裡不對呢？

這兩句話不斷的在我的腦子裡迴響，而我似乎也聽到了越來越大的聲音。

也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兩句話不斷徘徊著的同時，這幾天經歷的一幕幕全都在我的腦海之中浮現，尤其是馬鈴和他丈夫的相處方式。

我覺得自己似乎魔怔了一樣，耳中只剩下了那兩句格式和風格都異常相似的詩句的吟頌！

猛地，我的眼前一花，我覺得自己好像在那一剎那間穿越到了過去。原本只在腦海裡回憶著這幾天所經歷的一切，我現在卻覺得自己是真真實實的又在經歷了那些事情。

鎖，書架的書，從未寄出過的信，馬鈴丈夫的殘疾，被記錄在筆記上的尸解之法還有幾名死者的死法，一一快速的在我的眼前出現。

突然，我的心裡一顫，我看到憑空中出現了一條線，把我這幾天所發現的所有疑點，所有不解之處傳都串了起來。

而這條線，就是來自於這兩句格式和風格都異常相似的‘詩’！

朝聞道，夕死可矣！

事已了，羽化歸去！

我冷不住打了個顫，也幾乎是出於本能一般的輕呢了一聲，“原來是這樣，這才是真正的殺人動機！沒錯，是這樣！是這樣啊！”

“可是，殺人手法是什麼？難道他？”我一怔，“沒錯，是他，書是他看的！筆記他也應該看過。也就是說，他真的懂一些不為人知的秘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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