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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夫人身子一晃，關小小急忙扶住她：“乾孃沒事兒吧？”

二十幾歲年紀輕輕的，身子骨還不如她這個千歲老人。嘖，該補補了。

“沒事兒。”黃夫人捏緊帕子認真思索了幾分鐘，之後才跟關小小一起回到方才的地方。

“楊將軍，玲瓏就拜託您了。”她拉著黃玲瓏徑直跪下去給楊秉磕了幾個頭。

既然是將軍，又有關小小的認可，她倒不擔心女兒的安危了，興許這倒是一條出路。

而楊秉除了將軍還是世子，身份本就高貴，倒也能受她們的禮。但礙於黃夫人是關小小的乾孃，為了保命、呸、為了小狼，他還是急忙跳到一旁去，沒受這個禮。

他乾咳兩聲道：“起來吧，既然小丫頭有決心，本將便破例收了她。只是軍營辛苦，日後若不能堅持……”

“總之，機會只有一次，可真的想好了？”

他記得阿擎身邊倒有幾個女暗衛，到時候交給她們訓練，應是不錯的選擇。

“想好了，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黃玲瓏立馬朝楊秉拜了拜，機不可失，她知道。

楊秉嘴角微抽，瞥了眼抬頭望天的關小小，算是默認了這個女徒弟。

既然拜了師，那從現在開始，黃玲瓏就得跟著楊秉了。只是礙於才剛開始，所以關小小將付歡派去楊秉的馬車陪著她去了，而黃夫人則跟著去她的馬車上。

在關小小給她擦藥的時候，她也打探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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