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顧泉明有些驚恐的看著喬萬，雙眸吐出，一臉不敢置信的模樣。

“意思就是你快死了。”

喬萬冷冷的看著顧泉明說道“並且，你還會屍骨無存！”

本還在驚愕自己為什麼能看到外面下雪的顧泉明，聽到這話直接一口血噴出來。

“你，你，你說的可是真的？”

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指，顧泉明還是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不，這不可能！”

強撐殘破的身體想要起來的顧泉明摔倒在地上，看著站在窗邊的喬萬，顧泉明伸出手，想要讓喬萬扶自己一把。

“顧泉明，我在你身邊這麼多年，為你做的事情，現如今你我落得如此地步也算是我們罪有應得。”

喬萬苦笑一聲後看著窗外的大雪淡淡的說道“我原以為能避開那些因果，沒想到那只是我的一廂情願罷了。”

“天道輪迴繞得了誰！”

看著正在地上吐血的顧泉明，喬萬一臉的平靜，似乎早就已經預料道自己會有這麼一天。

“顧泉明，我其實很想問你一句話，若是時間能從來一次，你是否還會做出當初的選擇？”

聽到喬萬的話，顧泉明看向喬萬，一臉的堅定“不後悔！”

“是啊，即便是再來一次，按照你的性格定然是依舊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你這樣的自私的人，即便是在知道結果的情況下依舊會選擇對自己有利的選擇。”

終於經過顧泉明不懈的努力，顧泉明終於爬到了喬萬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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