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頭,紮在骨頭最脆弱的地方!
那種疼痛,沒有嘗試過,是正常人怎樣也無法想象的。
封傲除了第一次藥浴的時候引導過鄭宥廷,其後完全讓鄭宥廷自主調理,但儘管如此,鄭宥廷用藥的時候,他一定會陪在左右。
他怕鄭宥廷忍不住疼痛在運功時出現差錯,對一向忍耐力強悍的鄭宥廷有這樣的擔心,除了些許關心則亂外,更可見藥性對人體造成的痛苦。
鄭宥廷在此前並沒有感覺到身體的不適。
他對於維權會的醫學實力很有信心,那些精密的儀器無不顯示他的身體健康。而在醫療所的一個月時間,他並沒有暗自修煉封傲傳授的武功,他一向謹慎慣了,怕自己的舉動給封傲帶去麻煩。
何況,以自己的處境看,監察所的行事作風實在有失風度,如果盯上自己修習的功法,那就意味著無盡的麻煩。而他,並不願意封傲進入監察所,那個讓他成長,同時也讓他變得冷酷的地方。
因此他並沒有察覺到身體的異常,直到封傲催動內力流過他的經脈,他才發現自己後繼無力。畢竟錯失了最佳治療時間,封傲更加謹慎,讓鄭宥廷溫養了半個月的經脈,才對他用藥。
饒是如此,鄭宥廷依舊疼的死去活來,這樣的疼痛就像用針刺眼睛一樣不是習慣就能夠忍受的。
封傲將他從水裡撈起來,擦乾藥水不過一會兒,他的後背又被冷汗浸溼。
將他抱在懷裡,封傲熟稔地按摩穴道以減輕他的疼痛,鄭宥廷緩過一陣,撐著封傲的腿骨坐直,不在意地抬手擦額際的冷汗,問道:“還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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