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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無聊的一天，早上的陽光挺好，不過拉了一晚上翔的我沒有任何辦法，也沒有什麼阻擋我對周公的嚮往。

夢裡我變成了一頭大青龍，龍騰萬里，能隱能現，春風時登天，秋風時潛淵，興雲致雨，好不快活？

啪！

我從夢中驚醒，右臉上是厚厚的書本，眼前是語文老師文奇，稀少的頭髮，滄桑的臉龐，一雙老眼鏡看著我，恨鐵不成鋼。

自己嘴角長長的口水提醒著我，睡相一定特別難著，沒等其他同學笑出聲來，我自己已經老臉通紅了。

“孔乙己開頭這一段文字，你讀出了什麼”

課本上寫的：

魯鎮的酒店的格局，是和別處不同的：都是當街一個曲尺形的大櫃檯，櫃裡面預備著熱水，可以隨時溫酒。做工的人，傍午傍晚散了工，每每花四文銅錢，買一碗酒，

——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現在每碗要漲到十文，——靠櫃外站著，熱熱的喝了休息；倘肯多花一文，便可以買一碟鹽煮筍，或者茴香豆，做下酒物了，如果出到十幾文，那就能買一樣葷菜，但這些顧客，多是短衣幫，大抵沒有這樣闊綽。只有穿長衫的，才踱進店面隔壁的房子裡，要酒要菜，慢慢地坐喝。

我看了看，還好，還好，我看過。

“老師，我感覺到了三個不同的世界，一個是櫃檯裡的世界，一個是短衣顧客喝酒的世界，還有一個是隔壁長衫主顧的世界，這一切都像是現實世界的社會：短衣顧客喝酒的世界像是勞動階級，櫃檯裡的世界像是資本家，隔壁長衫主顧的世界像是權貴階層。而我們穿的短衫人，很難進入長衫者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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