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能夠清楚地看到那幾個小孩子配合默契的畫面，明明他們還沒到小學畢業的年齡。

可是在分工毀屍滅跡時，卻能做到如此分工明確，井然有序。

若是這群孩子長大了，會變成多麼可怕的惡人？

而看到姜哲的表情漸漸變得猙獰扭曲之後，那小男孩便停住不敢再說下去，好像生怕姜哲會忍不住揍他一樣。

“繼續說！再停下來，就等著小水的冤魂找上你吧！”

姜哲毫不留情地訓斥道，對於這種和殺人犯無異的小孩，他不需要再注意自己的語氣。

小男孩被姜哲嚴厲的語氣嚇了一跳，可也沒敢再做停留，而是接著說了下去。

“我看了一會兒發現沒什麼大人經過，剛想扭頭看看他們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卻突然想起二狗他們，好像已經很久沒有發出聲音了...”

“當我轉過身時，發現河邊的大家早已消失了，哪兒還有什麼人影。”

“在這種時候，我不覺得他們還有和我開玩笑的心思，所以本能地沒有靠近河邊，而是躲在樹林裡偷看...”

“後來我就看到，小水的臉忽然從水裡浮了出來，他明明沒在水裡待上多久，可是臉卻好像被泡了好幾年一樣，早都完全潰爛掉了...”

小男孩的腿抖如篩糠，姜哲相信，那幅畫面一定是他這輩子見過最可怕的景象。

“所以當時我就知道他死掉了，變成鬼了，而二狗他們，都是被小水的鬼魂給殺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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