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你還想要你的東西嗎？在我還能對你好言相待時，你就應該老實回答。”

書清忍不住顫了一下，今天的男人，比以往都更讓人難以喘息。

“我去醫院了。”書清別開臉。

“醫院？去醫院幹什麼？”

“徐惏被車撞了，我去看她不行嗎？”

兩人直直對視了幾秒，像是在審視。

直到聞野察覺書清沒有說謊的嫌疑，神色這才稍稍緩和了一些。

“你知不知道昨天你那樣走掉，對媽很無禮，而且媽很生氣。”

一提到李蓉月，書清只感覺更加委屈難受。

“不管我怎麼做，媽對我的態度不一直都是那樣嗎？”

聞野不易察覺地皺了下眉頭，“她性格一直如此，你難道不能多擔待點嗎？”

“我難道還不擔待嗎？”書清沒忍住，眼眶逐漸變得紅彤彤地，回想這麼多年來，她在李蓉月面前受到的刁難，她有曾在聞野面前抱怨過一句他母親的不是麼？

她抹掉奪眶而出的眼淚，努力讓自己恢復平靜，“不管你母親之後的性格到底怎樣，我都不想擔待了可以嗎？”

聞野一怔，對書清盈盈而出的淚水感到煩躁。

最主要的是，她眼中的那一抹決絕，讓人發狂到心裡一陣抽痛。

“我說過不要再說這種話！”

“我就要說！”書清努力扯著嗓子反駁回去，“我們離婚吧，你的財產，你的一切我都可以不要，我們離婚吧。”

最後幾個字，書清說得異常的平靜，卻又是異常的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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