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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潘嘉年並沒有躲閃開,而是把另一隻手也放在了陸白月的肩膀上,“沒關係,你想咬還是想打隨你便,只要你心裡能舒服一點就好。”
陸白月好像真的失去了控制,嘴唇深深的嵌在了潘家年的手臂上。
“潘先生,流血了!”劉姐看著汩汩的鮮血從潘嘉年雪白的襯衫袖口流出,也是嚇壞了。
潘嘉年並不回答,只是從身後緊緊地把陸白月抱住,然後命令劉姐,“把車窗開啟。”
暗仄的空間會加重壓迫感,他嘗試著想要做出一些努力。
清涼而又新鮮的風從窗子湧進來,沖淡了被禁錮的空氣,潘嘉年能夠感覺到懷中劇烈掙扎的陸白月慢慢變成顫抖,直到緩緩地鬆開了他。
這個過程持續的時間並不長,冷靜下來僅僅也只有幾分鐘的時間。可潘嘉年卻覺得過去了很久很久。
潘嘉年輕輕舒了一口氣,然後命令劉姐,“把東西收拾好,都放到我的車上去。”
東西自然是早就收拾好的,劉姐把東西麻利地拿到潘嘉年的車上。
潘嘉年把陸白月扶下車,陸白月整個人都是沒有力氣的,像一條癱軟的蛇,被泡在酒缸裡,她一步都走不了。
這是每次發作之後的必然狀態,那是一種耗盡全力掙扎之後的瀕死狀態。
潘嘉年也不去管汪天澤,打橫把陸白月抱起。
陸白月哪裡還是剛才憤怒咆哮的野獸,她渾身都是潮溼的,汗水連頭髮都打溼了。潘嘉年好像抱著一件通透又單薄的瓷器,小心翼翼地把她安放在後座上,為陸白月調整了座椅,並繫好了安全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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