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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慶春只是低著頭。
“殺生。”他附耳低語說,“那種傷,以山城現在的醫術是救不過來的。你義父顧念你只是初犯,已經替你平了帳,這一次算他教子無方。你師父也說了,望你以後改過自新,好生做人——”
可他又殺了生。
這一次,誰也救不了他……命中劫。他想,夏舒航果然還沒有真正入門:
這些人掌管刑罰的,自詡正道,去嚇唬個只會跳腳罵街的粗鄙瞎眼婦人。
一聽就知道,他瞎咧咧的。
夏舒航還半信半疑呢。
所以王慶春也不能說,他在那一刻明明是打死了她的,可能都是短暫沒了呼吸的休克吧。
王慶春在車中,一隻手揪住身上搭著的白色的被,薄薄的。指關節,白得幾乎透明,是真的按捺不住地湧起一絲後怕。
這一刻的王慶春也想到了白家的福大少,就像她哥哥那時候一樣吧。只是家屬死活不願意接受。
救不活的。
謝家有海路,可白家也有山路。
一百年前,白家祖宗和謝家祖宗義結金蘭,回頭又不忘吹噓:“我跟山神爺也是拜把兄弟。”
四五年前,白家次子長孫身亡,山神卻曾發怒。那一場山火,這裡明文記載,兩百年都不曾有過,是說的那些人一個都沒有走出來。
與此同時,他也是害怕的。
“就沒有比她更邪的。”山城老一輩的人,原是用來說桃花娘的。
現在已經沒有人見過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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