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回答，壓根沒給對方留太多面子，許穎的臉上也不太好看，喝了一杯之後悻悻地回到了原來的角落，瞿從曼則是吩咐身邊一個男人將散落的化妝品丟到洗手間中，自己則是追著許穎去了。

進包間之後，不知不覺已經呆了近一個小時，見幾人散去，江凌又撥了孫建設的電話，還是沒有應答，隨後對金太太說道：“這會也不早了，我還有點事情，就先走了。”

金太太白了他一眼說道：“電話都沒打通，你能走到哪去，再稍等一會吧，我和你一起走，呆在這樣的地方，我其實也不怎麼喜歡。”

兩個人打算要走，卻並沒有立刻離開，金太太的意思是和瞿從曼打個招呼，只是瞿從曼這陣一會唱歌，一會喝酒，時不時拉過一個帥哥來摟摟抱抱，玩的不亦樂乎。

江凌索性多逗留了一陣，和金太太又閒聊了一些，反正沒人打擾，金太太又問起了毒面膜後面的事情，江凌便撿著能說的大概說了一遍，關於毒面膜的來歷和用屍油加工這些駭人聽聞的過程，被他刻意隱去，隻字未提。

包間裡的音樂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變得嘈雜起來，看著面前的男男女女肆意搖擺扭動著身子，就如同一個個妖魔鬼怪一般，那幾位“型男”無論身材長相都算是出眾之人，不過在那幾個女人面前卻刻意營造出一種溫馴的感覺，如同是對方的寵物一般。

本應該是他們生命中最為閃光的時刻，江凌也不清楚這些人為什麼會選擇這樣一份工作，莫名的，江凌的心底替這些人感到一些悲哀，很早的時候他就已經明白這個道理，作為一個男人，青春和外表都十分重要，但更重要的堅實的腰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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