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點了點頭說道：“應該是這樣了，這種紋身，談不上美觀，宋院長肯定知道這紋身的來歷和作用，我也想過，他不願意承認也有他的原因，如果估計沒錯的話，他可能真有手抖的毛病，對於別人來說，可能不算什麼，但對於一個外科醫生，這些問題關乎他職業生涯，足以致命，他不願意承認這些，也在情理之中。”

聽了江凌的解釋，鞠曉萌點了點頭表示認同，江凌繼續說道：“紋身的作用他是清楚的，但那個紋身師的來歷他未必瞭解，繼續追問也未必就能有結果，還是等一等，找機會再說吧。”

回去的時候，顧言鴿已經到了紋身店中等江凌，也沒什麼事情，重新工作之後難得有心情想讓江凌晚上陪他吃吃飯，逛逛街。

江凌還沒開口，就聽鞠曉萌說道：“今晚肯定不行，你別忘了去金麓國際，還有事呢。”

“金麓國際？你去哪裡幹嘛？！”

顧言鴿臉色瞬間變了，瞪了一眼江凌質問道。在寧遠市呆了多年，自然清楚金麓國際是個什麼地方。

“我......”

江凌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卻聽鞠曉萌說道：“看你大驚小怪的，不就是個夜總會麼？他去那又不是去玩的，是有生意要談。”

江凌也搞不清楚什麼緣故，鞠曉萌和顧言鴿第一次見的時候就不太和睦，似乎有著天然的敵意。

顧言鴿自然不會輕信鞠曉萌所說，不解地問道：“你不是做紋身的麼？談什麼生意能談到夜總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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