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銘馨忽然頓了頓，話鋒一轉說道：“說起來，我還挺感謝這個程雅菲的。”

幾人不明白她的意思，齊齊向她投來詢問的目光。

“說起來，程雅菲確實有些手腕，不同於其他女人，前些年的時候，沈總在外面認識的女人多，麻煩事也多，自從跟程雅菲在一起，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真是少了不少。”

常悠一陣無語，沒想到這位正房非但不記恨小三，反倒是心存感激，實在讓她難以理解。

鬱銘馨問：“好端端的，你們也不會過來和我打聽程雅菲的事情，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吧？”

江凌平靜地說道：“是這樣的，前天晚上，程雅菲死了。”

鬱銘馨先是一愣，臉上旋即恢復了之前的笑容，看了看幾人，如同是茶餘飯後談論閒話一般說道：“趙隊長不會懷疑這事是我乾的吧？”

趙青雷急忙解釋說：“這倒不是，我們就是過來了解一下。”

鬱銘馨說：“你們有什麼需要了解的儘管問就是了，不過我平時大多心思都放在公司上面，對那些事情瞭解的也不算多，唉，程雅菲這女人年紀輕輕的，就這麼死了倒是挺可惜的，你們將來如果查出來原因，記得跟我說說，女人都有好奇心，是八卦，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叫。”

從始至終，鬱銘馨的神情極為自然，但正是因為這份自然，反倒是讓江凌感覺不太正常。

趙青雷和常悠一時間也沒了主意，實在難以將性格言行如此和善的鬱銘馨和兇案聯絡在一起，下意識地將目光投向了江凌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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