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西平呼嚕呼嚕羅東東的頭：“別聽他的，他年紀小不懂。”

小孩兒不樂意了，瞪著眼睛說：“我都十歲了，懂得可多了。”

忘記自己才九歲的言西平白了他一眼：“小屁孩兒。”

小孩兒不幹了：“哼，爸，他罵我。”

言西平下意識的捂住了眼睛，男人果然沒讓他失望，照著小孩兒屁股又揍了好幾下，啪啪響。

羅東東覺得自己受到了驚嚇，以前在三爺那裡也沒有哪個孩子是這麼密集捱打的，咋親爸爸下手比人販子還狠，那個孩子太可憐了，羅東東拉拉小張的衣角：“水果。”

小張蹲下身子，從揹包裡掏出一個蘋果遞給他，羅東東接過蘋果又遞給小孩兒：“給你。”

小孩兒愣了一下：“給我？”

羅東東點點頭：“恩。”

小孩兒不解：“為什麼。”

“捱打、疼。”

小孩兒嘴角微微彎了一下又耷拉回去，接過蘋果兇巴巴的說：“既然你非要給我，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收下了，你叫什麼名字。”

“羅東東。”

“我叫程彥清，記住了啊。”

言西平的小雷達開啟，把羅東東拉到身後，程彥清白了他一眼拉著父親的手說：“爸，回家吧。”

男人沒說話，向言媽媽點了點頭，牽起小孩兒的手離開。

羅東東撓了撓頭問言西平：“他、程什麼？”

言西平擺擺手：“程咬金，不用搭理他了，我們繼續玩，想不想去看看大老虎？”

“想。”

“走，咱們去看大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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