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時九一就讓她坐下，擺手讓程玉仙的宮女秀禾下去，然後盯著程玉仙又圓了兩分的臉道：“皇后，你這日子過得是夠舒坦的啊，你這臉……”

他特意等到程玉仙又開始摸的時候才道：“你都沒發現嗎，至少胖了一圈，不，兩圈都不止，我還記得大婚的時候你的眼睛還挺大的，這時候都小了不少，哎！”

程玉仙：“……”

胖了？

胖了！

程玉仙本能摸臉，這裡沒有後世的水銀鏡子，只有那種黃銅的，照出來的人都是扭曲的，她自然也就沒發現。

現在冷不丁被時九一這麼一說，程玉仙“咯噔”一下。

沒有女孩子不愛美的。

胖了，就不好看了。

程玉仙一下子就陷入了自己變醜了的絕望當中。

時九一凝神盯著她看了一會兒，見程玉仙的臉色來回變換，忍不住敲敲桌子叫醒她。

“皇后，皇后！”

程玉仙倏地回神，看著時九一的眼神都帶著絕望。

還有那麼一絲絲的咬牙切齒。

大概就是那種我知道我胖了，但是和你有什麼關係，誰讓你說的那種。

這大概要是換了個時代，時九一毫不懷疑程玉仙能迎面甩一個抱枕過來追打他，就像是以前……

他倏地停住。

以前？

時九一皺眉，感覺好像有什麼事情忘記了。

他忍不住看了對面的程玉仙一眼，又點了點太陽穴的位置。

怎麼會忽然冒出這樣的想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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