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楠完全丟棄了他的純良，鹿眼開始變得狹長，氣質上截然不同，這讓明聖纖始終覺得有股疏離感。

“嗯。”他點頭，然後視線打量起房間的佈局，沒有嫌棄也沒有什麼別的表示，就只是單純的看著，明聖纖從他黑色的眸子裡看不出什麼情緒。

打量明聖纖的房間是十四歲的沈嘉楠絕對不會做的事情。

十四歲的沈嘉楠無論是第一次來，還是第二次他被突然召喚過來，都不會對明聖纖的房間做出任何打量，十四歲的他時候彷彿缺了根筋，只對感興趣的東西注意。

是什麼讓四年後的沈嘉楠變化這麼大？

真的只是時間嗎？

沈嘉楠把紅酒放在明聖纖的學習桌上，接著把木凳子拖開，自己坐進去，他把桌面的一張紙條拿起來。

明聖纖立即把紙條搶過來，雙手齊用撕成小碎片，然後揉成團，說：“厲害啊，沈嘉楠，換張卡就上天了？”

紙條是她寫給外婆的，算是自己的遺書，她從副本回來經歷的事情太多一時之間給忘記，任由紙條躺在桌上。

沈嘉楠用手托住臉頰，就這麼看她把紙團丟盡垃圾桶，然後坐在床上雙手懷抱胸前，他嘴角微揚，終於張開他的薄唇說到：“誒，明聖纖，我現在可比你大多了。”

明聖纖皺起好看的眉，拿出沈嘉楠的學生卡半，陰陽怪氣的跟他說：“是嗎？”

她示意他，她有換卡的權利。

沈嘉楠保持姿勢不變，笑容收斂，示弱般的回一句：“好吧，我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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