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沒說話。

顧冶手卻緩緩收緊，似已經知道了答案

“他們…是又盯上了溪溪？”

蘇悅目光微沉，還是沉默。

顧冶猛地劇烈咳嗽起來。

四周監控著他的各臺顯示儀上出現大幅度的波動。

蘇悅拿起監控臺旁的藥劑，喂顧冶喝了下去。

待情緒穩下來，顧冶握緊的手微微發顫。

“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但在此之前…我要先問你一個問題…”

“您說。”

顧冶混濁的眸子盯緊蘇悅，難得出現幾分年輕時的犀利，似想把這個年輕冷漠卻又十分令人覺得臣服可靠的女子看清楚

“你…為什麼…還願意救我們父子…”

“除了溪溪手裡的顧家技術外，顧家當年、不，是我…是我當年…在你父親離世這件事上…有那麼直接的導致原因…”

“如果當年不是我給你父親打了那通電話…他也不會…咳咳咳…”

顧冶艱難的從床上撐起身體，枯瘦如柴的手抬起，似想去抓住蘇悅，

“這些事情…你都是知道的…但是蘇悅…你告訴我…你到底為什麼…還願意救我們父子…”

蘇悅垂眸看著顧冶枯瘦難看的手，伸手扶住他撐起的身體，讓他重新睡回床裡，淡淡的聲音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反問道

“那您呢，顧叔叔，既然如此，您在問我這個問題之前，又為什麼會在那天晚上把溪溪交給我，您為什麼，依舊相信我。”

顧冶一頓，無力的垂頭，“我…已經走投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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