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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再加上參加一些活動給的報酬，也不算多。大多數時候，只是報銷個交通費用，食宿費用。”談墨說道，“是以，以山兆偉的收入，怎麼能請的起這麼多個營銷號？而且，只是為了來黑三哥？”

“三哥，你之前跟山兆偉有過什麼交集嗎？”談墨問。

談盡意剛剛傳送完微博，便回答談墨，“沒有，之前我連聽都沒有聽過這個人，也沒跟他有過任何直接和間接的聯絡。”

“老師和師叔只帶我見過他們非常要好的朋友。”談盡意說道，“能跟他們非常要好的，其實也沒幾個，而且除了那幾位長輩，也沒見過別人。都是私底下的小型聚會。”

山兆偉哪有機會參加呢。

何浩言帶談盡意見過了紀清和。

董言真跟何浩言最要好了。

除了何浩言之外，便只有兩位畫家，也帶著談盡意去見過。

而談盡意也肯定，不論是紀清和，還是那兩位畫家，與山兆偉都扯不上任何關係。

“說起來，我老是好像是書畫協會的會長。”談盡意撓撓頭，是真的才想起來這件事情。

“那就往營銷號和山兆偉那個方向查查。”談盡棋沉聲道，“看是誰指使了山兆偉。”

“山兆偉回覆我了。”談盡意說道。

談墨等人一起去看談盡意的微博。

就見山兆偉轉發了談盡意的微博說：“敢問你老師和師叔是誰，哪個正經的老師會同意你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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