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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姚立心中的吶喊，講臺前的孫教授也看到了在後排打瞌睡的何邦維。帶的學生多了，打瞌睡、玩手機、聊天、吃瓜子、看小說，各種各樣的課上表現都見過。後排坐的這個倒有點意思，面生、進門打了招呼，專門過來聽課，居然睡著了。

此刻，孫光涵教授對自己的講課能力產生了一絲絲懷疑。

但仁慈的教授也做什麼別的舉動，只是繼續講自己的課，他尊重學生的選擇，他相信學生以後也會為自己的選擇負責。

何邦維在意識體的加持下，認真聽課，聽“系統與環境，隔離系統，熱，內能，焓可逆過程，節流過程，真空膨脹過程……”這些與他曾經所學截然不同的體系知識，儘管有些地方依舊聽不懂，但在意識體的加持下，他還是理解了很多。

兩節課，何邦維認真聽了兩節課；當然，在其他人看來，他是睡了兩節課。

下課鈴聲一響，教授夾著書要出門回辦公室，何邦維掙開眼睛，起來也要回去。孫光涵教授餘光掃到這一幕，心裡苦笑，睡覺睡的也挺準時。

姚立再次目送何邦維的背影，對他第三次的造訪充滿期待。

上完兩節課，十點來鍾，又到了猶豫的時間，吃還是不吃，這是個問題。對了，中午答應去吃飯的。

在六樓徘徊了一會，何邦維突然瞧見孫光涵教授從辦公室倒了杯水，然後拿著書進了相隔不遠的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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