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了很久很久才說：“夫人……你知道嗎？很長一段時間，我都面臨著許多困惑。面對你之時，我常常能感覺到我們是不對等的。”

她抬起頭來看他。

“你自遠古而生，而我，好像太年輕了。你閱歷比我多，實力比我強，我每天每天，都很有壓力。”

“百年前，你還是韓心棠的時候。韓家說退婚，我便退了。你不願，我便成了你的人。但你要走，你也可以輕輕鬆鬆的就直接離開。從頭到尾，我都十分被動。”

第373章 她告訴了他一切

“我考慮過這件事情。我想過，你是天上最亮的那顆星星，而我能得到你，那是多大多大的福分啊。可我又想著，我才百來歲，也只是上神，我憑什麼，能一直擁有你呢？”

“你在我的生命裡，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無論我怎麼努力，你都好像保持著一個距離，一個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距離。你好像總有些事情瞞著我，你讓我覺得，你心裡想的是，司南無用，司南幫不上白妖妖的忙。”

“司南……”

“妖妖！”他猛地轉身，又十分小心翼翼地握住了她的雙肩，“你別誤會，我不是對你有想法。我只是不想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我想你更信任我一些，我想我司南在你眼裡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是你的男人。”

白妖妖垂下了眸子，她有些猶豫了。

司南追問：“你一定要走，是不是這些事情與我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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