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不可以的？”

然後她轉頭看著寇言說：“難道寇總不許我們婧選購和商場的餐廳簽約嗎？”

寇言沒什麼表情，點了點頭說：“當然可以，與寇氏商場簽約的所有品牌商家，都會和婧選購合作。”

桑婧又看向鞏芳，“還有其他問題嗎？”

鞏芳說：“沒有了！”

隨後眾人便以這一想法為出發點，開始完善這個方案。

但其實寇氏商場很多商家心裡很忐忑。

他們今年下半年的生意已經遭受到了重創，因為婧選購的橫空出世，改變了很多人的購物方式。

就在年末，婧選購快遞停運，商家們準備大搞活動，在這時候抓緊使用者的時候，寇氏商場通知這些商家，寇氏商場要和婧選購合作了。

許多商家都被嚇到了。

高層們也認為寇言是瘋了，寇氏商場和婧選購可是實打實的競爭關係。

因為寇總的私情，即使婧選購對實體行業打擊那麼大，寇氏集團也沒有對婧選購出手。

這就已經是最瘋狂的事情了。

誰知道寇言現在竟然還要和婧選購合作，這到底要讓他們這些高層怎麼做！

甚至有人覺得這是婧選購的陰謀。

“這次合作會不會是桑婧給寇總下的套，你知道寇總一直都對桑婧非常特別，所以桑婧就利用寇總對她的感情，提出合作，實則是要讓寇氏商場徹底崩潰，再也不能成為婧選購的勁敵。”

“你別說，你這個想法真的有可能。寇總以前做事就很難讓人琢磨，這一次恐怕真的會被桑婧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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