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律？”何瑞修問，“是什麼？”

王晴兒向著何瑞修解釋道，“靈體毀滅，不管是什麼原因，都不會再傷及本體的屍體。這是靈體毀滅的不變定律。因此，你所說的，他自己的靈魂毀滅，然後給他留下了這種傷害印跡的可能性幾乎不存在。”

何瑞修突然睜開眼睛，拿起電話，直接打到了王若凡那裡。“若凡，查一下安甲最近兩天內，與其密切的人有沒有死的，可能出現靈體毀滅的。”

放下電話，何瑞修突然覺得一點兒也不困了。肚子咕地叫了一下，他偷偷放了個屁。而越趙偉臣就借這個屁出來了，還在嘴裡不停地說，“好臭好臭，果然是臭屁不響。”

何瑞修好生尷尬，幸好王晴兒沒多說，只是用手在臉前扇了兩下。“怎麼樣，查出來了？”

“那個，安甲的靈魂，消失了。完全消失了。哪兒都找不到。”趙偉臣攤了攤手，“我已經盡力了，還發動了不少傢伙。”

王晴兒站起來，踱了兩步，低聲道，“又消失了。這種消失靈魂的案子往往是最難破的。可是，偏偏就又消失了。難道說，真的是靈體毀滅？還是被吞噬了？這倒也還真是怪了。”

何瑞修看著她，問道，“那，接下來怎麼辦？”

王晴兒將束在一起的頭髮解開，長髮披到肩上，用手理了理，有些*地說，“接下來，休息。我們需要等第六現場調查局的一些資訊，然後確定調查方向。暫時先等吧。你是想去裂隙空間，還是睡覺，我不管你了。不過，在我睡足六個小時之前，你不能打擾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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