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瑞修拿著靈能檢測儀一圈一圈地擴大行走的範圍，根據靈能探測儀畫面上的提示，就可以讀出這在正常示數範圍之內。“什麼發現也沒有。讀數一直在5左右浮動。下步怎麼辦，將這些運回我們的辦公室？”

王晴兒搖了搖頭，“我們還要等到明天早上，日光出來的時候，一早來做另外一個檢測。現在我們回去值班。”

一路上，王晴兒無語，何瑞修也在思考著一些問題。靈異現場調查是他的陌生領域，但是既然是犯罪，就該與犯罪現場調查有一些相通之處。

如果說，在車附近發現的靈能，是某個靈體本來附帶的靈能，那麼，在它接近車時，就該至少存在一個線性的方向，從某個方向上延伸而來，但是，它卻沒有。

而如果如王晴兒所說，靈體藉助某一個實體進行掩飾，“鬼上身”一樣地行走，這樣就算能夠在不使用靈力的時候不出現靈能殘留，但一旦使用靈力害人，必然應該留下大量靈能。可是，現場靈能數值極低，磁附靈磁波也很少。

這些反常理的矛盾，不禁讓萬朋懷疑，這輛車，可能並不是第一案發現場。

王晴兒也發現了何瑞修的異常。雖然接觸只有一天，她還是多少知道，這個新人，並不是一個習慣沉默的人。何瑞修喜歡問這樣那樣的問題，哪怕很多是與工作不相關的。

回到辦公室之後，王晴兒終於忍不住了，問何瑞修，“你這一路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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