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潯這麼做一定要有原因。
“呂釗不見了。”
文潯一下抬起頭:“什麼時候的事情?”
她們倆還在等呂釗送化工工廠出事時附近路面的監控。
“昨晚。報社的人說他突然辭職的,一條簡訊後音信全無。領導去了他家裡,他女朋友也說呂釗一天一夜沒回來了。”
陶姜安慰:“我已經讓人去盯梢了,有他的去向我們馬上能知道。”
文潯沉默了。
呂釗是現如今能把父親從頂包案里拉出來的唯一線索和希望。當然,除非文將益自己鬆口。
陶姜又說了一個好訊息:“文將益這幾天能出來。暫緩開庭的訊息出來以後,有人把他保釋出來了。”
“誰?”
話問出口的時候,文潯其實已經知道了答案。
靳硯之承諾過母親的——婚事定下來以後兩家人要一起吃個飯。
靳硯之要做的事情,沒有什麼可以阻礙在他面前。只是案情沒有水落石出,保釋只是買個一時平安。
陶姜忍不住:“文潯,你知道靳硯之並非良人……”
文潯打斷了她的話:“我知道,一直知道。”
文潯低頭,從包裡拿出了老爺子給她的婚前合同,遞給了陶姜。掃了一眼,陶姜睜圓了眼睛。
“老爺子說,他會出手幫我拿回屬於我們的一切,”文潯悽然的笑了笑,“只不過條件是,一年後,我主動提出離婚,靳家一分一釐和我沒有關係。”
“還有……我不可以懷上靳硯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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