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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切都答應娘子。也許不用等你我老去，就能再回來這裡了。”

駱燕清看著程嬌月的時候，眼神複雜又深情。程嬌月和他一起把東西都搬上了馬車：“駱燕清，你還記得五年前你送我的生辰禮物是什麼嗎？”

駱燕清沒想到程嬌月會發現，他將東西都搬上車，沉默良久才反問程嬌月：“夫人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你忽然成了案首，還有在那之後你的種種習慣，別忘了我和你做了十年夫妻，太瞭解你了。”程嬌月心情複雜，本來只是想試探一下，沒想到竟然還真的是他。

他真的回來了。

“夫人就沒有什麼想問我的嗎？關於當年的事。”

“本來有無數的疑問想要問你，問問你為什麼要在自己名聲顯赫，位極人臣的時候犯下滔天大罪連累家人，也想問問你到底為什麼對我那麼好，又不愛我。不過現在，什麼都不需要再問了。你心裡藏著不甘心還有恨，如果不去報仇，怎麼可能甘心？我是你認定的唯一親人，應該相依為命，但是我打破了你對一個妻子最美好的幻想。當初的事，我也有錯。”

程嬌月認真的反思了自己的過往，上輩子十年裡，她幾乎有一半的時間都在後悔為什麼沒對駱燕清好一點。

“我還以為，娘子是個不知道認錯的人。之前的事情，我沒想瞞著你，只是不希望你為我擔心。我也從來都沒覺得你打破了我對妻子的幻想，對我來說，皎月永遠都是沒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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