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是剋制的。

想到沈昭聞的家庭，在道德層面上，程文越不允許自己這樣難堪，他小心翼翼地藏好了自己所有的心思，以副官的身份待在沈昭聞身邊。

直到喬越的去世。

如果可以，程文越希望喬越好好活著，和沈昭聞在一起。

哪怕他把這份喜歡藏一輩子，他也不想看到這麼痛苦的沈昭聞，他希望他的神明幸福。

有時喝醉的沈昭聞會恍惚地看著他，一聲聲地喊著喬越的名字。

程文越看著鏡子中和喬越相似的眉眼，難過中又有幾分開心，他好像看到了一絲別的希望。

那些之前被強行壓下的貪念又重新燃起，他想要試著去爭取一下，哪怕沈昭聞只是喜歡他這與喬越相似的眉眼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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