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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難得說這麼多話，凌薇被迫看著程晨的眼睛，見他滿眼都是探究的味道，一時間不知道應當說點什麼才好。

張了張嘴，撇過頭去：“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沒有權利要求我告訴你！”凌薇知道，自己現在能安然無恙在這裡應該感謝程晨，可是他現在的樣子，那一聲謝謝她是一點都說不出口的。

“你不想說這個，那你就告訴我，你跟夏靜雨是什麼關係，為什麼你不在季家。”她現在的回答程晨一早就已經猜到了。不過沒關係，有些事情她不說，他也能去查。

只是，現在他更在意的是凌薇跟季家的關係。

聽他這樣詢問，凌薇一怔，她低著頭，內心掙扎了很久才開口：“你應該已經查到了，夏靜雨還有一個女兒，在十年前被她拋棄了，我就是那個女兒。”

這樣的話從她嘴裡說出來，卻像是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程晨看著她淡然的模樣，一時間竟然有些心疼於她。

不過十八歲的小姑娘，八歲就被親生母親拋棄了。

而她的姐姐，卻過上了那樣的生活。

“那你為什麼會認識季凌城？”

他問到這裡，凌薇一下子就愣住了。

季凌城，這個名字她好像有幾天沒想到過了，現在突然被提及，心裡卻還是一陣揪痛。

“這不是夏靜雨的事情。”凌薇站起身來，關於季凌城，她不想回答。

“在那邊。”程晨看她不肯說，便也不再多問，指了指玄關鞋架的位置，凌薇的東西都在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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