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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薇默了默。

“先走了。”她不會說好聽的話，淡淡的說了句轉身就走了。

“誒，你等等，好歹讓司機送你啊……”

**

次日早上，天剛矇矇亮。

凌薇來到一家心理諮詢中心。

走到一間寫著‘主任辦公室’的門前，十分暴脾氣的踹開門。

屋內。

一身白色職業套裝的女人聽見動靜，抬頭，見到來人，沒有生氣，很平靜的去倒了一杯水，似乎早已習慣了被來人踹門。

她將一杯白開水放在凌薇面前，離的近了才發現凌薇的狀態很不對，酒氣很重，看樣子像是喝醉了，“你？”

女人嗓音有些啞，甚至有些緊張。

凌薇很少喝醉，這麼多年，女人只見過她喝醉一次，就是得知季凌城死了的訊息。

凌薇仰著頭，清魅的眸裡氳染著一層血色，似乎一夜沒睡，她的唇泛著白，沒一點血色。

她就這麼盯著眼前的女人，良久，緩緩吐出幾個字，“我想殺人！”

很冷血，很沒有溫度的幾個字，卻把她對面的女人嚇出了一身冷汗。

“別激動！”女人拉著凌薇坐在一邊高檔定製的沙發上，她坐在凌薇的對面，把脖子上的項鍊取下來，在凌薇眼前晃了晃，聲音很清，很緩，“深呼吸，放輕鬆。”

漸漸的，凌薇眼底的血色少了些，眼皮有些沉重。

直到聽見凌薇均勻的呼吸聲，女人才舒了口氣。

隨之輕嘆一聲，很久沒有見過她發狂的樣子了，她還是無法接受季凌城死的事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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