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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楊慧馨這個名字，舒望晴明顯感覺到聞霆北身體一震，舒望晴把手放在他肩上，輕輕拍了他一下，給他鼓勵和安慰。

“我沒事。”聞霆北低聲道。

舒望晴知道沒事是假的，這關於他母親，也關於他的過去，甚至關於聞氏，他心情一定非常沉重，但就算這樣，聞霆北也要“迎接”這即將揭開的秘密。

螢幕上的女人已經露出了真面目，舒望晴不認識她，但在聞霆北的記憶裡，這個女人，在他小的時候來看望過他幾次，甚至，和他母親起過幾次爭執。

安裝在聞富龍身上的微型攝像頭記錄著他們發生的一切，巨大的謎團即將解開，舒望晴很難想象其中藏著什麼骯髒的事。

“我提起楊慧馨怎麼了，你別忘了，你可是楊慧馨的妹妹，你也姓楊，楊心佩！”

被叫做楊心佩的女人面色凌冽，她討厭這個名字，更討厭聞富龍這樣叫她。

聞富龍將她的反應看在眼裡，不禁嗤笑道，“怎麼，你就這麼不想提起楊家人？你可別忘了，要不是楊家，你早就流落街頭餓死了，要不是他們好心收養你，你能有好日子過嗎？”

“好日子？”楊心佩覺得這話是莫大的諷刺，“這算是什麼好日子，楊家人收養了我是沒錯，可楊慧馨一直打壓我，事事都出頭，所有人想到我，都會說楊家那個沒出息又比不上姐姐的廢物！我巴不得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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