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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

聲音不大，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的試探。

她像是努力想要笑，但是那弧度實在是有些艱難，嘴角很快又要撇下去。

簡直比哭還難看。

時令衍忍不住道了一聲：“笑不出來就別笑。”

施媚聽到這話，果然把那艱難的弧度收回來了，小嘴一癟，眼淚啪嗒啪嗒掉了下來。

時令衍立即警告：“不許哭。”

施媚立即噤聲，睜著大眼睛滴溜溜看他，可嘴巴癟得更厲害了，眼淚源源不斷往下掉。

時令衍看著施媚這模樣，眉頭擰得更深。

更見鬼的是，他竟然覺得有些可愛。

接著，施媚一點一點挪了過來。

纖白的手指捏住時令衍的浴袍一角，委屈巴巴道：“老公，施媚以後乖乖的，你不要把施媚丟掉好不好？”

時令衍心情更悶，煩躁道：“誰說我要把你丟掉的？”

他就只是想把她弄走而已。

可現在，這小可憐似乎被扔出心理陰影來了。

施家那夥人，究竟是怎麼養孩子的？

施媚抽噎了一下，磕磕巴巴道：“他們……都說了，施媚的爸爸媽媽，把施媚丟掉了，嗚嗚嗚……然後就……天打雷劈，死掉了，施媚不想老公被……雷劈，嗚嗚嗚……”

時令衍：“……那你還挺體貼的。”

施媚差點笑出來。

死死抿著嘴，才不讓自己破功，施媚嚥了咽口水，吸了吸鼻子，道：“白姐姐說……要對老公體貼一點。”

時令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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