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回頭欲言又止地看著徐蟄。
武將該做的是服從,馮立也怕是自己沒弄清楚殿下的計劃,不敢盲目地上前勸說……如果李綱大人在這裡就好了,再不濟魏徵也行,總不至於是現在這種局面。
“你要說什麼?”李淵向後退了兩步,悄悄靠近門口,並未坐下。
“父皇容稟。”徐蟄在床上拱手:“兒臣不久前清醒,身體並非無礙,只是閒雜人眾多,兒臣又知自身貴為太子,身上疾症關係甚大,故而面上無漏,一心想面見父皇。”
李淵打量他,除了臉色蒼白些,頭髮比他這個做父親的還要白,額上繃帶倒是不滲血了,再也看不出其他。
“你哪裡不適?”他問。
徐蟄冷靜道:“兒臣記憶有損。”
李淵怔了怔。
他今天過來之後就感覺到了,大兒子對他的態度似乎冷淡不少,不像是濡慕親近的樣子,所以一直保持警惕,沒想到竟然是這個原因。
再對上太子的一雙眼睛,果然像是看一個陌生人。
李淵是個感性的人,兒子失去記憶,一定和他額頭上的傷有關係,可見他請罪時是真的倍感懊悔,覺得十分對不起自己這個父親,絕對不是苦肉計。
想到這裡,李淵又記起昨日太子的慘狀,不禁有些後怕,如果建成再用力些……或許今日人就沒了。
懷著這樣的心情再看向徐蟄,李淵只覺得大兒子的視線令人心酸至極。
失去記憶,又揹負了謀逆的罪名,被父親軟禁在東宮,他該是深覺無助的。可是他第一個想到的還是自己,哪怕什麼都不記得了,依然願意向他這個父親尋求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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