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欲罷不能。
那一瞬間他想,倘或對陣敵軍中跨馬的首領是她,他必要一敗塗地了。
向來他都覺得是他在掌控事情發展節奏,卻不想,她早已不自覺間反客為主。
薄唇漸漸傾蓋,鼻尖冷香越來越清晰。
姜嬉的心跳一下比一下急促,彷彿鼓皮上的跳玉般不停震動。
她幾乎已經感受到了他冰涼的唇線,忽然,抱畫帶著太醫從外頭走了進來:“主子,太醫來了。”
姜嬉也不知哪來的力氣,或許也是趁此機會,用力掙出顧煊的懷抱。
顧煊心如小鹿亂撞,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麼之後,紅色一直從鎖骨處蔓延到耳根。
兩人倉促分開,各自紅著臉。
抱畫跨進來,隱隱覺得氣氛有些許不對勁。
姜嬉頗有些不自在,柔柔道:“快請太醫瞧瞧王爺的傷勢。”
她說話時埋著頭,不敢再看顧煊一眼。
太醫診過脈,看過傷口,又問了幾句,說並無大礙,只留下些擦傷的藥,便告辭了。
抱畫送太醫出去,屋裡又只剩下二人。
蠟燭爆了燈花,發出嗶卜聲響,落在耳裡,更顯一室安靜。
姜嬉見場面尷尬,自告奮勇替顧煊上藥,就此開啟新的話題。
細長的藥匙探入瓷瓶之中,勾出丁點藥膏。
她把藥膏細細塗抹在傷處,道:“皇叔今夜怎的突然來過來了,說要蹭吃,我是不信的。”
厭夜王府家大業大,光是良田商鋪一年營收,就夠一個州郡吃喝上三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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