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建明非常滿意，不過沒有吭聲。

周亞萍這時悄聲問道：“你們怎麼認識方氏集團的大小姐？”

“她跟我們是同班同學。”

周亞萍一愣，再次看了方雅丹一眼，心想：我在名媛俱樂部的事情，方大小姐沒跟範建明說吧？

吳文麗和張國棟坐在他們的斜對面，靠前一點位置，張國棟並沒有發現他們。

範建明悄聲地燎了李倩倩一句：“你不想過去打聲招呼嗎？”

李倩倩盯著範建明的眼睛看了一會兒，反問一句：“你到底什麼意思呀？”

其實他們的聲音很小，可坐在旁邊的方雅丹還是聽到了，她卻冒出一句：“犯賤的意思是說，凡事都應該做個了結，既然你們都快要結婚了，應該沒有什麼人不敢面對的。犯賤，你是那個意思嗎？”

範建明點了點頭：“差不多吧。”

李倩倩沒有搭理範建明，而是對方雅丹冷聲道：“方雅丹，難道你不覺得此時此刻，這應該要跟張國棟做了結的人，是你自己嗎？”

“哼，我跟他有什麼好了解的？他跟你山盟海誓的時候，經常跪倒在我的石榴裙下，我就是把它當成了一個充氣娃娃，玩完了還不用自己洗，既然有女人接盤，那就讓他去吧。”

“你這人怎麼這麼噁心？”

方雅丹的話，從一個還沒結婚的女人嘴裡說出來，確實挺噁心的。

但李倩倩之所以翻臉，並不是因為她這句話有多噁心，而是覺得她是在侮辱張國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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