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到底是有傷在身。
所以看了一會,溫枕就睡了過去。
他的腦袋枕在盛臻的腿上,睡衣衣襬因為翻起,露出了一節白皙的腰/肢在外。
盛臻瞧了眼就幫溫枕攏上了衣服,隨後又把他抱回了房間。
來日方長,不急一時。
小梨花精,只屬於他。
.
時間隨著太陽的西行,緩緩流逝。
將近下午,溫枕才醒來。
他剛想找盛臻,就瞧見盛臻推了一輛新嶄嶄的輪椅進來。
他瞅著,暗自給從完美掉到五十分的盛臻,在心底加上了五分。
他的換藥過程很漫長。
雖然是擦傷,但因為有一處的外皮全都擦破了,裡邊的柔/肉全都跟醫用紗布粘在了一起。
解開的時候,醫生顧及到盛臻愈發皺緊的眉,一點力都不敢使。
溫枕對這點傷不以為然。
他上輩子初入上清門接受各種考核歷練的時候,受過的傷可比這嚴重的多。
所以,他全程都沒眨一下眼睛,只是一旁的盛臻周身氣場愈發冷冽,好幾次,他都發現醫生緊張地手都在發顫。
但他其實還挺高興的。
因為,他是第一次被人這樣在意,也是第一次被人護著。
好不容易換好藥後,醫生擦了擦額頭的汗,叮囑道:“傷口一定不能碰水,飲食要注意清淡,避免引起感染髮炎。”
溫枕點了點頭。
盛臻仔細問:“還有呢?”
其實真的只是再正常不過的皮外傷。
醫生也不知道,他這位素來冷厲,讓人難以猜透的老闆,怎麼會這麼擔心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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