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過的好不好？”我問他們。

他們兩個互相看看都想等著對方回答這個問題。“挺好的”圖麥小聲說。

“連我的電話也敢掛了，我以為你們不會再認我這個大哥了呢。”

“哪能呢，不是不接你的電話，你打電話那會我們兩個正在捱罵……”t

“屁話，你們老闆罵你們罵了一天嗎？晚上也捱罵嗎？為什麼晚上不給我打電話你們剛才說的話，我都聽見了，就因為2萬塊錢，就要委身在這個女人的屋簷下，你們跟我這麼多年，那些志氣呢？”

圖麥和陳舉都地下了頭：“老大，沒辦法……現在是想走都走不了了，我和陳舉每個人交了兩萬塊錢，合同到期才能退。”圖麥說。

我剛要說話，一陣滴答滴答的高跟鞋聲從樓梯上傳了下來。

“來了，來了。”圖麥驚慌失措的對陳舉說。

陳舉面帶懼色對我說：“老闆來了。”說完朝著樓梯走上去。

聲音停止一個燙著大波浪頭，穿著紅色短款風衣拎著一個大號手袋的微胖女人.站在樓梯上俯視著我們三個。

她瞪著圖麥和陳舉，目光轉到我的身上的時候，流露出一絲的猶豫，我猜她在權衡是不是要當著我這個外人的面施展作為老闆的權威。

“你們兩個走吧，陪我出去一趟，今天要去把找老闆的錢收了。”因為胖和高跟鞋的緣故，她下樓梯的時候下的很慢，非常仔細小心。

“這個孵化園哪裡都好，就是沒有電梯，這麼大的樓都蓋了，連個電梯都捨不得裝。真是的。”杜越邊下樓邊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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