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辯論大賽的正方反方一樣。
只不過作為反方,謝非言已經越說越煩躁,特別是當他耳邊聽著外頭的爆炸與呼救,眼前卻是一群修士事不關己的目光,他便忍不住於心中滋生出陰暗怒氣來。
——這是來自世界的隔閡?還是來自階級的隔閡?
謝非言說不清楚。
終於,李先生被謝非言糾纏得心煩意亂,不高興道:“謝道友,雖然你幫了我道盟的忙,但也不代表你可以插手我道盟之事!你如今勸說我去海邊御領鎮海衛——你又是以何立場以何身份來勸我?!”
謝非言沒有回答。
這並不是他已經黔驢技窮,而是謝非言已經明白,這樣關於修士與凡人的話題、認知和矛盾,如同天塹般橫亙在他與眾人之間,不是他三言兩語就能勸說成功的。
而如今時間緊迫,沒有功夫在這裡跟人饒舌——他若想要做點什麼非常之事,就必然要採取一些非常手段。
謝非言微微垂眼,目光漸冷。
然而就在這一刻,細微的響動突然從眾人身後傳來。
“他是什麼立場……什麼身份?呵……既然大家都在這裡,那就為我做個見證吧……”
眾人一驚,目光望向了床榻。
在那裡,胸口開了個血洞的陸乘舟面白如紙,艱難坐起。
“如今……我……已命不久矣……”陸乘舟喘了口氣,閉了閉眼,複雜地看了謝非言一眼,“而既然……謝道友曾以寧斐之名……為我廣陵城效力……為我廣陵城驅逐海獸數十萬……那麼必然是可信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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