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刻, 他只想著眼前的男人快點恢復清明，不要受到心魔影響，從而走火入魔，一發不可收拾。

他抬手撫上厲琛的臉頰，眼裡帶著化不開的情誼, 肯定道：“當然是真的，我就站在你面前，怎麼會有假呢？”

厲琛眼眸已經被血色所覆蓋, 翻湧的靈力遊走在他身上的每一條經脈之中，所過之處全都帶著撕扯般的疼痛。

然而, 他面色幾乎看不住一點變化，凝視著符凌的眸子一眨不眨。

符凌怕厲琛不信, 抱著他的那隻手收緊, 將身子貼近他, 溫聲道：“你摸摸, 我就在這裡, 我是真的。”

溫熱地身子緊緊相貼，就連那鏗鏘有力的心跳聲都比平日裡不知道大了多少倍。

厲琛顫著手摸上符凌的臉頰。

這張臉驚豔絕倫，與他師父身前的模樣完全不同。

可此刻在他眼中，眼前這人像是穿越了一百二十年的光陰跟那個高大的形象完全重合了起來。

厲琛的臉撫過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 最後落在那張唇上。

符凌唇薄且軟，唇邊泛著與旁人不同的粉色。

厲琛感覺到眼前這人在跟他說話，但是說了什麼他已經聽不清楚了。

只是這張唇一張一合之間帶出的熱氣，暖了他的手還燙了他的心。

所有的念頭都變成了一種極其強烈且難以控制的渴望。

他想要眼前這個人，想將他吞吃入腹，想要將他跟自己融為一體，從此再也不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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