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孔亮回話“這次的行動都是省廳部署的，根本就沒有經過市局，範磊這次凶多吉少……”

我問：“不能幫幫範磊了？幫範磊就是幫我們自己啊！如果範磊倒下了，那我們也直接跟著倒下來了！”

“等一等，我先打個電話看看能不能走動走動關係，看看這次行動具體負責人是誰，你等著我電話！”孔亮促地說道。

“好。”

巫婆看著我問道：“孔亮也沒有辦法了麼？”

我說道：“他正打電話問吶。”

“就是我們害了範磊和森實，把他們捲進了漩渦裡！”巫婆痛心道。

“或許是我當初，太高估了他。”我低著頭說道。

“走，出去看看！”巫婆拉著我出了房間。

我們先是到了萬重天，這個我曾經工作過的地方，白天看起來沒有晚上那麼華麗，不過仍然勾起了我無限的回憶。

“想什麼呢？”巫婆問我道。

我搖搖頭說：“沒什麼。”

下了車，走到萬重天大門口邊的小店，買了一包煙，開了煙盒，點上。

萬重天大門口還有一些員工，我走過去，遞給一個哥兒們一支菸。他不解地看著我，我急忙自我介紹道：“我是業務人員，常年在外跑。今天我看到新聞報道了我們萬重天被查封的新聞，我給經理打了電話，為什麼是關機的？”

這哥們又問道：“你認識總經理？”

以前在萬重天做保安的時候，她是領班，當然認識，只是什麼業務人員，是我杜撰出來的，根本沒有業務人員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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