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承認。”

錢吉祖冷哼道：“所以說你還是被胖子給收買了！”

“老錢，何止剛才說的這些。”張煥煥瞪了韓曉武一眼，又說道：“小雨整天想著巴結胖子，不但總去找胖子，好像跟胖子老婆的關係也不錯，她訊息最靈通了。她說胖子的老爸後來一連給曉武介紹了好幾個大老闆，給曉武介紹了好幾個IPO專案！”

“是嗎？”

“不信你問他。”

“是有這事，只要做成一個專案，後面就好做了。其實不管做什麼生意都一樣，靠的是口碑。”

錢吉祖禁不住問：“一連線了好幾個IPO專案，曉武，你特麼賺了多少錢？”

“兩三千萬吧，其實賺錢也就是那幾年，後來優質專案越來越少，這一行越來越難做。再後來連保代津貼都沒了，甚至有好多新保代為積攢點資歷，沒簽字費都搶著籤。現在更慘，‘保薦制’取消了，改成了‘註冊制’，飯碗都被砸了。”

“別裝可憐，至少你已經賺足了。再說你以你的資歷，不做保代一樣有飯吃！”

“是啊，幹好好的為什麼要辭職？”

不等韓曉武開口，一直保持沉默的儲嬋娟突然想起徐大老闆說過的一句話，忍不住笑道：“張姐，某人是大錢快錢賺慣了，不願意再去賺慢錢小錢。”

“原來是因為這個，”張煥煥點點頭，想想竟笑道：“曉武，還是嬋娟瞭解你。剛才是開玩笑的，我和老錢沒妒忌你，也沒眼紅你沾胖子光賺那麼多錢。之所以說那麼多，只是因為你不老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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