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審視,也是一種情懷。
狄緯泰這一路走來既有得意之時的內斂,也有苦難之時的樂觀;既有仇恨之時的儒雅,也有糊塗之餘的清醒。
“怎麼樣,對這博古樓還習慣嗎?”
劉睿影對這湯中松問道。
“你習慣嗎?”
湯中松反問。
“我倒談不上習不習慣,當差不就是如此?接了令就算是刀山火海你也得去,哪裡由得了我。”
劉睿影聳了聳肩。
“咱哥倆現在倒真是一對難兄難弟了……我還不是一樣?想想我都多久沒有碰過紙筆,讀書寫字了!讓我去摸女孩子的臉蛋倒還差不多,我定能討得對方歡心,滿載而歸。”
湯中松說著說著竟是不自覺的連喝了好幾杯。
“壞了壞了……”
湯中松看著已經被喝空的酒壺說道。
這幾乎不大,也就五六兩左右。
一看到湯中松的酒壺倒不出酒了,身後的侍者便立即補上了一瓶。
“怎麼了?什麼壞了?”
劉睿影不解的問道。
“來之前我與那老頭兒定了個賭約,他非要喝死我,我說只要我喝過了他,他就把那鬍子剃了!”
湯中松暗戳戳的指了指張學究,對著劉睿影低聲說道。
“方才你這一番話,卻是勾得我自己喝空了一壺,依我看,這酒後勁定然極大,我一會兒估計要輸了……”
湯中松扶著額頭,幽幽的說道。
“輸了?你喝輸了?”
酒三半不知什麼時候拎著酒壺走了過來,看樣子他已經喝了不少,走路的步子都有些虛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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