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中松不知何意,但還是憑著感覺回了一句:
“那有怎樣?”
“你就沒覺得這長街有何不同?”
張學究問道。
“有什麼不同?我對博古樓又不熟,這條街也是第一次來。沒有對比,我怎麼能發現不同?”
湯中松兩手一攤說道。
張學究點了點頭,覺得此話在理。
但是他的目光要比湯中松直接得多。
湯中松只是多看了幾眼那繡鞋墊的老婆婆。
而張學究卻是把眼神已然牢牢的固定在了她的身上,尤其是手中的針和線。
湯中松只是奇怪究竟是什麼花式圖案要用黑線來繡,然而張學究卻是很堅定的知道,沒有人在鞋墊這種貼身的物品上用一星半點兒的黑色。
因為黑色不吉利。
尤其是博古樓的這幫讀書人。
成天講究什麼天時地利,反而把最重要的個人努力放在了最後。
所以他們只想討采頭,要吉利,怎麼會自取晦氣?
這黑色花紋的鞋墊,就是修的再好,估計只能在清明節時能賣出去幾雙,用來燒了祭奠先人。
在平時,怕是這群讀書人見了都得繞著走,多看一眼都覺得自己會落榜……
尤其是現在中都文壇龍虎鬥將至,所有店鋪都在絞盡腦汁的想辦法多撈一筆。
什麼下筆千言紙,文思泉湧包,甚至酒樓裡還推出了文聖菜,詩仙酒!
這文聖菜,據傳是一位超過了八品金綾日的九品文聖,在吃了一盤不知名的各種野菜大雜燴之後,突然茅塞頓開,提筆打破了自己文道中的最後一點桎梏,由此晉升了九品文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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