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卻正好是歪打正著,張學究的三指指尖穩穩的拖住了木盒。
就在這一瞬,狄緯泰霎時便收了外放的勁氣,木盒迴歸了常態。
此時,劉睿影方才眨了一次眼。
接著,狄緯泰託著書信另外半邊的右手,輕輕抬高了些微。
又是一股勁氣噴薄而出。
不似先前那般柔和圓潤,卻是短促而疾利,傾瀉在絹帛信上。
不過霍望用的絹帛,紗織卻要比紙張更加細膩。
就算是潑上了水,也能兜住而不漏。
但勁氣無形無色,相比於水則更加無孔不入。
打入絹帛之後,立時就將這柔軟順滑凝為鐵板一塊。
他的邊緣鋒利如劍刃刀鋒,稍有不慎便會被割傷。
傷口雖小,顏面事大。
對於狄緯泰和張學究這樣的人而言,流一滴血和掉了腦袋已經沒有絲毫區別。
何況既然能用一滴血分出輸贏高低,又何苦去拼死拼活的砍掉對方的腦袋呢?
霍望喜歡砍頭,因為他除了是霍望,更是定西王。
一個王字背後所蘊含的意義,並不是張學究這般修為絕頂之人能夠揣摩通透的,否則他便也不會一氣之下叛出壇庭了。
他不行。
任洋也不行。
霍望自是有成千上萬種方法弄死一個人。
別說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
就是十年三千六百五十天也能夠毫不重樣。
但是他只鍾情於最基礎,最粗陋的方法——砍頭。
並不他是嫌麻煩,而是此般方法最能震懾人心。
王者,恩威並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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