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酒量真的是連你萬分之一也比不上，而且喝醉了也不比你乖巧懂事。我記得之前你喝醉了的時候，很好P、很乖很聽話。”

後面的很好騙三個字差點說漏嘴了！

殷塵飛快改口，並且試圖看看宗成有沒有發現他說漏嘴。

很乖很聽話？

宗成猛地喘了一口氣又活了過來，然後莫名的紅暈飛快地爬上了他的脖頸，一路向上燒得他的耳根通紅。

還是來了！

他就知道這件事情，始終是跑不掉的！

宗成把唐辰搬到了一邊沙發上放好，微微側著臉去看殷塵的表情。

“是、是嗎？其實我上次喝得挺多，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我記不太清楚了。”

但是那件毛衣……

宗成悄悄摸了摸發燙的耳根，淺色的薄唇不自覺地抿了起來。

“你不記得了？”

殷塵一聽，眼神忽然閃爍了起來。

“嗯。”

宗成點點頭，“不過我聽助理說，是殷總把我送回家的？”

他微微一頓，“可惜我一點兒印象都沒有了，能讓殷總親自送我回去，是我的榮幸。”

他的手指在身後飛快摩挲，話在嘴邊好幾次想問問殷塵關於毛衣的事情，但是分明就在嘴邊，他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萬一……

萬一答案是他非常不想聽到的那種結果呢？

一瞬間，宗成下意識迴避了一個問題。

他不想要的那種結果，是什麼樣的結果？

不記得那可真的就——太好了！

殷塵內心狂喜表情平靜。

“沒關係，你喝多了，可以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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