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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文的眼神，有痛又有些模糊了意味深長，“她？唉……”

何家文不說，戴志也不再問，左右談及其它，包間裡陸續來人，個個都是公司企業的領頭人，戴志打了聲招呼，稱自己在其它包間還有朋友客戶，客氣了一番，退出了何家文的圈子。

戴志回到自己的包間，盯著包間裡大大的螢幕，看著動來動去的畫面，陷入了某種深思中，他按下服務健，何家宣進入包間裡，“志哥，請問您需要什麼？”

戴志慵懶的靠在椅背上，垂目點了根菸，抽了一口，吐出一個圓形煙霧，圓圈徐徐升起，直至消散，戴志眸子微挑，“剛剛那位何總，看你的眼神不一般啊？”

何家宣噗嗤一聲，笑得輕爽，“來這的男人，看女人的眼神，應該沒一個是正常的！”

戴志繼續抽菸吐圈，“何總可不是個隨便近女色的人！”

何家宣不以為然，不鹹不淡的揶揄，“是嗎？聽說他老婆出事了，如果真對我不一般，那飛上枝頭當鳳凰算是我的幸運了！”

戴志的臉上，閃過一抹若有似無的狠意，“怎麼我追你，你嫌棄！何總不一定的可能，你卻期待？”

何家宣臉面不改色，瞥了眼戴志手上的戒指，如實道：“一個明擺著已婚，另一個可能喪偶，志哥也是明白人，你覺得非得在你和他之間讓一個未婚的女子選擇，會選誰呢？”

何家宣的性格和說話的態度，像極了戴志的初戀，人還比初戀更漂亮，又更有個性，他和他的初戀曾經刻骨銘心過，後來因為商業聯姻，初戀要嫁給別人，在戴志的勸說無效之下，戴志寧願毀了她，也不願看到她嫁給除他以外的任何一個男人，非常典型的佔有慾，促使戴志做了個很輕率的動作，他將結婚戒指取下，丟入面前的一杯酒中，“可否如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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