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遠山關上房門，任由李明柳等人歡呼了半分鐘。

李明柳見蘇遠山貼在門口，他連忙壓低聲音道：“注意現在還是保密專案……大家悠著點。”

眾人連忙收聲，同時還調低了電視機的音量。

蘇遠山笑著走近，他仔細盯著電視上主持人的嘴型，又聽著了聽聲音後終於鬆了口氣：“好像耳朵聽不出來有什麼問題，多錄一會再分析帶子，看聲畫是否完全同步。”

VCD最容易出現的問題就是聲畫不同步，而且這一般還是解碼晶片的鍋。哪怕只有100毫秒的延遲，在特定的時候也會放大成無法忍受的缺陷。

又等了半個小時，眾人扛著攝像機悄悄離開，像極了一群過來偷|拍的記者。

……

春節假期很快來臨。

臘月二十七，蘇遠山送走了最後放假的本地員工，又仔細和周小慧檢查了一遍開關後鎖上了玻璃門和伸縮鐵門。

等電梯的時候，見周小慧抱著手臂來回跺腳，蘇遠山就是一樂：“小慧姐，真有那麼冷嗎？”

“沒空調你試試？”周小慧隨口回道。

“那還穿裙子？”蘇遠山疑惑地看著她，周小慧出門就穿上了羽絨服，可腿上還是隻穿著腿襪，這一沒空調確實有點涼快。

周小慧立刻就不跳了，瞪著他：“不是你必須讓穿的？”

“有嗎？”蘇遠山撓撓頭，盯著周小慧小腿看了幾秒，突然意識到現在好像還沒發明出加絨的腿襪來，他訕訕一笑：“冷就在裡面套上健美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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