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永固拉開窗簾，站在二十三層的窗戶邊望向下方的城市。

市區面積很大，但很舊，比起T北差了不是一星半點，甚至連X竹都比不上。那些工地上的建設者們似乎也不怎麼熱烈——總之有一種不太奮發的感覺。

不過樓下遠芯的做派倒是讓林永固很欣賞，開門見山，直奔主題。

真正搞技術的，哪有那麼多時間喝功夫茶？

身後傳來蔣明奇的聲音：“永固兄，我們在這裡不會被監聽吧？”

林永固轉身，見自己的同事一臉戒備，不由得啞然：“你想多了吧？我們又不是什麼軍政要員。監聽我們幹什麼？”

蔣明奇訕訕一笑：“那你跟總部聯絡沒有？”

林永固搖頭：“暫時還沒有，雖然說潘經理一直說小蘇總是實際的話事人，但總還是得見到他父親才行。而且這件事……你們的看法如何？”

蔣明奇和陳子豪對視一眼，謹慎地道：“沒有太大的看法，但大陸人的晶片工藝很差勁這是肯定的。就算他們要逆向，沒個十年八年肯定看不到效果。”

林永固笑著搖搖頭：“逆向還得看微程式碼的實現，掩膜只是工藝手段。而且主要問題是，總部大概是不會答應他們的。”

“那直接拒絕就行了，他們總不至於不賣我們軟體吧？”

“那當然不至於，只不過沒有他們的設計師和我們對接，不管是我們逆向也好，還是設計也好都很不方便。”林永固揉了揉眉頭，很有些躊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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