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不鎖著你了,還可以放你去騎馬,甚至可以對你好……不好麼?”
窗外不知何時又飄起了雪。
那是很大的雪,我隔著這麼遠,仍能透過窗縫看到鵝毛大的雪片被狂風裹挾著呼嘯而過。
謝明瀾似已經下定決心,現在他去解決阻礙他的最後一個困擾了。
他光是聽蘇喻這般說,終是放心不下,便命蘇喻去帶來小沅,他要親眼看看。
不多時,蘇喻去而復返,引謝明瀾去看了。
屋內只剩我一個人。
這兩人不約而同地都不曾再看我一眼,不知是心理有愧,還是不願再看我搖尾乞憐的模樣。
我倚著床邊心想,我只有最後一點時間了。
不知道當我失去一切記憶的時候,什麼才可以提醒我想起那個人。
我有心取來利器將他的名字刻在血肉中——要足夠深才可以,謝明瀾那人好妒,保不齊會剜掉那處皮肉呢?
可惜我木然四下環顧了許久,目之所見沒有任何趁手的利器。
我終於絕望了。
就像在夜晚做了個好夢,將醒未醒時明明期望記下夢境待細細回味,但當真到了清醒那一刻,那場好夢便如同被海水帶走的細沙,什麼都留不下。
我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從我心中奪走他。
待到這二人折返回來,已將近黎明,雪仍在下。
見蘇喻手中提著那個我十分眼熟的木箱,我便知大勢已去,嘆息道:“小沅還有活路麼?”說罷,一抬手,示意蘇喻轉譯給謝明瀾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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