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警官不必緊張。”

左效舉攤了攤手示意自己沒有惡意，後輕笑了聲，又嘆了口氣，道：“我跟這件案子沒有關係，但兇手跟我卻關係匪淺，所以我才糾結了很久，一直沒有選擇報案。

當然，我知道以緝兇神探衛警官的手段，肯定會查到我們這來，所以我也做好了你只要來找我，我就和盤托出的決定。”

“兇手是誰？”

衛明沒有跟對方廢話，直接問道。

“他是我的雙胞胎哥哥，左效安。”

“你的雙胞胎哥哥？”

左效舉的回答的確挺出人意料。

衛明停頓了一下，道：“你親眼看見你哥哥講鄭曉輝四人都殺死了嗎？”

“沒，但我有這個。”

左效舉拿出手機，道：“手機裡面有一段錄音，是我哥哥此前給我打電話的時候說的話。

我當時感覺他情緒有些不對，就將我們的通話錄下來了。”

左效舉說話的同時，手指按向了播放按鈕，一段學術上的簡單交流之後，最後一句話引起了衛明的注意。

“左效舉，你要是再這麼慫，任人欺負不知還擊，我就要替你動手了！”

這是錄音中的最後一句話，其中充斥的除了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外，更多的是氣急敗壞的狠厲意味。

將錄音又仔細聽了幾遍，並隨之給自己的手機發送了一份備份後，衛明看著臉色悲痛的左效舉，道：“你能確定這份錄音是你哥哥所說的嗎？”

“我可以確定！”

左效舉極為肯定地點了點頭，後生怕衛明不信又補充道：“都五十來年的同胞兄弟了，他的聲音我再怎麼著都不會聽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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