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會兒，也點了點頭，“和喬喬是有點像。”

不是長得像，而是身上的某種特質很像。

顧修瑜又說，“喬喬死的時候陸哥傷心了好長一段時間，我還送了新的貓給陸哥，陸哥說不要，他以後不會養貓了。”

陸母：“唉，這孩子就是長情，到現在翻喬喬的照片都還會出神。”

葉嶠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見陸清臣，陸清臣抬眼看他的眼神。

又想起自己之前幾次給陸清臣學貓叫，陸清臣驟然溫柔下來的態度，以及有次他問陸清臣自己學貓學得怎麼樣，陸清臣摸著他的頭，輕聲說八成像。

葉嶠：“……”

他握著相簿的手緊了一些。

顧修瑜看到了，得逞地彎了彎自己的嘴角。

他也是剛才一起看照片，才發現葉嶠和陸清臣以前養的黑貓的相似，說出來也不過是為了隔應葉嶠，不過有陸姨在旁邊符合，那就不是隔應那麼簡單了。

一隻小畜生的替身，得意個什麼勁，連我都不如。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葉嶠往下翻照片，也越來越覺得這隻貓像自己，所以——他被陸清臣當成一隻貓的替身？一隻貓？

電光火石間，他還想起自己以前做過的一場夢，他分明忘記了很久，卻在此時想了起來。

夢裡他看著陸清臣和顧修瑜在一起，氣憤難當，發出嚎叫聲，陸清臣回頭看他，彎了眉眼，朝他伸手道：“喬喬，過來。”

所以他做的那個夢，他變成了那隻白月光貓？這種感覺真的讓人很想艹他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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