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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史以來,郟致炫從未受過如此之大的冤屈,有怨卻不能訴,這樣的委屈只有他自己知道。
換作是從前,皇上都會聽他的解釋,可這一次,竟不聽他的解釋,就早早定下了罪,還將他禁足。
郟致炫失望的道:“母后,兒臣知道這一次兒臣做的是有些衝動了。可卿王說的那話,兒臣實在忍受不了。母后,您能明白兒臣的苦衷嗎?”
說著,他的眼淚總是不禁地往外流,擦了一遍又一遍,再道:“今日,父皇訓兒臣時,兒臣本想解釋,可為何,為何父皇不願聽兒臣解釋?母后,你說,兒臣是做錯了?”
一陣清風吹過,劃段了幾片紅木棉葉,它們慢慢飄落下來,有一片紅木棉葉正好落在了郟致炫的肩上,好似他的母后在與他說了什麼。
郟致炫拿下肩膀上的那片紅木棉葉,看著這片葉子,又看了看紅木棉樹。
“母后,你可是想對兒臣說什麼?”郟致炫扶摸紅木棉樹。
正處於低落狀態的郟致炫,傷心地哭了,但卻沒有哭出聲來,只是默默地流淚。好似被淚水浸溼了內心,讓他無力哭出來。
而陸王,正趕往玉祁宮而來。
“陸王殿下!”御軍們異口同聲道。
陸王到了玉祁宮外,發現有許多御軍守在門口。他便前去問了來:“你們……怎麼都站這?”
御軍的領頭站出來說道:“陛下有令,即刻起御王被禁足三日。我等將在此保護御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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